【宫】(全)作者:流浪狗


作者:流浪狗(女王大全)

字数:26286

混沌大陆很大,没人说清它的边际在哪?自一千年前神武大帝用神斧劈开混
沌,自建神武国。但数百年来不断征战,又演变为神武、魔云、西楚、南越和最
边缘的北漠五大帝国。最强大的神武帝国仿佛一夜之间没落了,现今国力最盛的
却是魔云帝国。据传神武大帝的传承也遗落在了魔云帝国。这个在混沌大陆上最
为奇特的帝国。此国以女为尊,几百年来女皇到有十几个,可男皇只有可怜的两
位。现今的女皇姬黛云更是将疆域面积扩大了一倍。所以帝国里女性变得越发的
强大,而男人们却终日生活在此阴影下。

落日的余辉映照在魔云帝国的宫殿上,显得那样地富丽堂皇。

众德殿是帝国的议政殿。在这里举行了一场决定帝国继承人的比试。比试的
双方是皇子姬武和公主姬果,现在比试结果出来了。公主姬果毫无悬念的击败了
皇子姬武。

「下面宣布女皇陛下的圣旨:姬果公主获得继承权。而姬武皇子赐『忘忧丹』
一枚。从即日起贬为宫奴,并削去姬姓,更名为猪武。入训奴房受训。」执行女
宫面无表情的宣读着圣旨。

大殿下倒提宝剑的姬果公主一脸的兴奋。而瘫坐在地的姬武皇子则是面如死
灰。早在比试前他就知道了历朝已来的祖制。可他却把这祖制当成是个笑话。他
堂堂的帝国皇子怎么会变成宫奴呢?宫奴是什么。说穿了他们就是宫里的奴隶。

不仅没有任何地位可言,连宫中最低的宫女地位也比他高。宫中只要是稍有
官职的诸女,只要她们高兴一句话便可要了他的性命,而不需要承担任何责任。
颁布圣旨的女皇可是他的亲生母皇啊!她怎么忍心?还赐他什么「忘忧丹」。呵
呵。

「忘忧丹」名字虽好听,可实际便是一枚化功丹,服下此丹全身功力尽失。
等着他的便是任人宰割的命运了。「最是无情帝王家」这一刻姬武深深体会到了
这句话的含意。

两名健妇手里端了只托盘上来,托盘中摆放的褐色丹药便是「忘忧丹」了。

被她们将丹药强塞入嘴里。而后便向拉死狗般的把猪武拖出了大殿。

「恭喜殿下获得继承权。」执行女宫上前向姬果公主道贺。

「罢了。皇兄难道真的被贬为宫奴,母皇那儿就没有半点通容的余地吗?」

姬果看着一脸死寂的姬武被拖走她其实很是开心,可并不能在表面流露出来。

「当然不行。这是我们魔云帝国的祖制。不过殿下真的疼惜他也可在三月后
的继承大典上将他调为殿下的私奴。这样他的日子可能会好过点。」执行女宫含
蓄地说。

难道皇兄真要在训奴房接受鞭笞凌辱,甚至于要吞食便溺吗?帝国的祖制真
的很精彩。背过脸去姬果如释重负地笑了。

「皇兄,你玩权谋还真是差了不止一星半点。」姬果心里说。若不是在昨晚
她跑到姬武面前装可怜,今日输的就该是她了。

训奴房位于众德殿的西北角。或许是这里常年有屈死的怨魂,虽说是在初秋,
可这里俨然是阴气极重。训奴房的宫主弄玉年纪甚至还小姬武一岁。如果在一年
前姬武肯娶她为皇子妃,她也不会来训奴房任职。记得姬武曾经对她的评价是
「太过于心计的美女」。是啊!如果不是他姬武有着皇子的身份,身为魔云帝国
第一美女的弄玉又怎么肯失身于他。在得到姬武比试失败被贬为宫奴后,弄玉一
直在笑。笑得下面的一众健妇们直发毛。

「好生给那个新来的宫奴猪武准备一份厕汤。对了就用本宫净桶中便溺的即
可。」弄玉趾高气扬的吩咐着。

「便溺刑」也是魔云帝国数百年来特有的。本来被贬做宫奴的人就不再是帝
国的臣民,他们注定要受尽凌辱的。若是一来连脏臭的便溺都能吃下,日后也就
没什么屈辱不能忍受了。当然大都新来的宫奴都是把尿直接淋在他们头上,真正
逼其吃食的情况并不常见。象弄玉这般就更稀有了。她用过的净桶里不仅有尿可
能还有屎吧。也不知这位宫主和新来的宫奴有多大仇恨,弄玉手下健妇们想。就

在弄玉想象中那个往日不可一世的皇子姬武被人摁进她的便溺之中痛苦不堪的模

样,弄玉就禁不住要笑出声来。

却不曾想女皇的一道圣旨便让她恶毒的主意落了空。

「宫奴猪武即刻起入宫侍奉本皇,不得有误。」随着女皇的贴身女官月茹的
宣读,即宣判了猪武的命运。在众德殿当众将姬武贬为宫奴不假,可人还没到训
奴房。一道旨意便将其调回身边。再怎么说姬黛云总是姬武的亲身母皇。新宫奴
要受「便溺之刑」她当然也知道。将其调回身边总好过姬武在训奴房受辱。

弄玉恨得牙痒痒也无计可施。圣旨上可没说姬武入宫侍候女皇的时间。只要
女皇乐意,就是将姬武留在身边一辈子。她这个训奴房宫主也不好说什么。再说
回来那位姬果公主可是同她这位皇兄感情不错,日后即便登上皇位,再下道旨意
把姬武身份重新复归平民也未可知。

洛水宫是女皇姬黛云的寝宫。四十二岁的女皇从容貌上看只像三十岁出头,
容颜秀美。此刻她正躺在一张绣榻之上。在她宽大的锦袍下一名女奴正埋首在她
胯间其她舐弄。近些年来她的性欲是越来越旺盛了。往往要这些女奴舐弄上好久,
她才满足。当然若是她有了尿意,这些女奴也会喝得点滴不剩。对姬武比试败给
果儿她就有点头痛。明明能赢姬果,可他就是不听话。将其贬为宫奴,并赐名为
猪武。她这个母皇难道就不心痛吗?当年产下姬武虽说对外说是她和天神魔龙的
孩子。其实姬武之父近十来年为帝国打下了大片疆域。这结果要是被那一位知道。
更不知要惹出多少事端来。若是姬果败了最多只是被贬为姬武的侍妾。可要是他
败了却是这结果。唉!真不知这孩子怎么想的。你以为母皇就能改变这多少年来
长老院的规定吗?要不是她下旨快,可能这回儿他已经要被弄玉那丫头灌厕汤了。
就算姬武该受那「便溺之刑」,这厕汤也该是她这位母皇来提供。真要姬武喝下
她这位母皇的尿吗?唉!算了谁让他自作孽呢。要是让他落在弄玉的手里可能连
那丫头的屎都要逼他吃吧。想到此她心里舒坦了些。

月茹迎到了两名押解姬武的健妇。见是女皇的贴身女官月茹,姬武连忙大叫。

「月茹,快救我。母皇把我赃官为宫奴了,你告诉我这一定不是真的。」在
姬武的眼里月茹从来都是温顺和乖巧的,可而今的她却一脸的冷漠。

「啪。」一记耳光重重的扇到了他脸上。

「猪武。你刚才叫我什么?月茹是你配叫的吗?」月茹大声的喝斥着。「你
们两个贱妇,还不把这宫奴摁下去给本宫磕头陪罪。」

两个押解姬武的妇人连忙将姬武死死地摁到了地上。凭姬武的武力那两个妇
人要做到摁住他并不容易,可现在的他是心如死灰。连月茹都这样对他。

一只小巧的黑色布靴走到他面前。

「猪武从现在起你要牢记你的身份,不过只是一名宫奴。不错。以前你贵为
皇子,可是你并没有珍惜。所以沦为宫奴就不奇怪了。看见本官的靴子脏了吗?

用你的狗嘴替本官舔干净。」

月茹将靴子伸到了姬武嘴边。黑色布靴的前端沾上了少许灰尘,宫内的女官
们没少让宫奴干这样的事。虽说舔一舔很是平常,可对于姬武来讲无疑是奇耻大
辱。在两名健妇的重压下,他的头几乎要贴到月茹的布靴上。可真要伸出舌头去
舔他是无论如何也做不到的。

「不愿舔是吧,那就别怪本官不客气了。」月茹说完突然伸手捏开了他的嘴,
并提脚把布靴的前端完全捅了进去,灰黑的泥污弄得姬武满嘴都是。

「唔。呕。」月茹的粗暴动作引起了姬武的干呕。幸好月茹的布靴又很快的
抽了出来。就在姬武要发作的时候。她又接着说:

「记住今天只是对你的一个小小的教训。下次就没这么便宜了。本官的鞭子
可是很久没有揍人了。」

「你们快点将这宫奴送到洛水宫,陛下还等着他去侍候呢。」对姬武施暴完
毕月茹却没有半点地负罪感。尽管这宫奴以前曾贵为皇子,可现在他就是个宫奴。
对于宫奴来讲,别说只是让其舔舔靴子上的泥污。只要她高兴,她可以让任何一
名雄性宫奴把她布靴底的泥巴全部咽下去。

听到月茹的话,姬武也才吐完嘴里的泥沙。满口的苦味令他羞愧异常。不过
月茹的话让他心里更苦。作为宫奴要去侍候母皇了吗?平日里那些宫奴们都侍候
她做什么,他这个儿子可是比什么都清楚。钻在母皇的胯间,用舌头去侍奉性器
官。或是大口大口地喝下母皇的尿。连他这个做皇子的都可以褪掉裤子,让宫奴
们含住他的物件侍奉。记得母皇面前有位叫胭脂奴的绝色女宫奴,不仅咽下他的
清液。还求自已把淋尿在她脸上。真是太刺激了。现在那样屈辱的事就要他来做
了吗?想到此,他的心都在滴血。

终于到了洛水宫门口,月茹先进去禀报了。

「皇子殿下,您怎么?」一个年青的女孩走过来,看到被两名宫内的健妇架
着姬武,她大声的叫喝着。

「你们两个怎么回事?难道不知道他是皇子殿下吗?」她叫月烟,也是母皇
的贴身女官。因为今日出宫办事,所以到现在才回来。姬武被贬的事她真不知道。

「对不起上官。他现在可不再是皇子了。他不仅被陛下赐了『忘忧丹』,而
且还下旨将其更名为宫奴猪武。现在奉旨来进宫侍奉陛下。」健妇连忙回应道。

「天啦!难道比试的结果出来了。陛下真下了那样的旨意。」月烟下意识的
捂住了小嘴。

「是的,上官。」一个健妇突然又高声向姬武喊道:「你这个奴才,见了上
官还不跪下行礼。」

两个健妇押住姬武的双肩又把他摁到了地上。她们以为这样可以讨好月烟。

「哈……宫奴猪武。既然成了宫奴,那我们是不是该算算以前的帐了。」

算帐嘛!姬武突然想到了什么。以前的他可也是嚣张跋扈惯了,欺侮母皇身
边的女官也是常有的事。现在他沦为宫奴。恐怕不仅要侍候母皇,这些女官们也
不会轻饶了他。难怪月茹一见面就让他舔靴子。

「这样吧。本官也不想太为难你,就从本官衣裙下钻过去一回。今日也就算
了。以后本官『疼』你的时间还多着呢。嘻嘻。」月烟说着话蹲到了姬武面前,
还伸出手用力地捏住了他的脸颊。

看姬武脸涨得彤红,满面屈辱的样子。月烟禁不住放声大笑。

「哟。是不是不想钻啊?瞧你这模样是不是还想揍我一顿吧。可你别忘了你
可是服了『忘忧丹』功力全失。本官如今用一只靴子就可以将你踢得满地找牙吧。
还有惹怒了本官信不信我现在就可以把你这奴才拖到后面净手间,让众姐妹再撒
点尿让你尝尝。」犯了事的宫奴被女官们灌尿到是常有的事,也有被拉到刑房挨
顿鞭子的。想不到以前那个温婉的月烟会这么狠。如果让他喝尿,还不如让他去
死。可从她衣裙下钻过去不就是钻她的胯裆吗?这也够羞辱他的。

「好啦!月烟姐,你就别再为难他了。陛下如他进去呢。」月茹的出现免去
了他遭受胯下之辱。

「好吧。猪武是吧,本官日后可有的是时间,嘻嘻。」其实姬武钻不钻她衣
裙无所谓,她这么做也是为了侮辱他。

洛水宫因为是女皇的寝宫,所以殿内装饰极其奢华。地面上铺设有厚厚的绒
毯,墙壁上悬挂着金线编织的纱帐。两只青铜仙鹤型香炉里常年燃焚着香料。

「猪武。因为你现在的身份是宫奴,所以只能在本官后面爬行进去。当然,
这规矩其实你应该是知道的。」月茹在一边冷冷地提醒。

是啊!宫奴本来在宫里的地位就是最低下的,在女皇陛下的寝宫里的确没有
他站的地方。

随着月茹的脚步,失去功力的姬武爬行地很吃力。在一幅布幔前面。母皇应
当就坐在布幔后的锦榻上吧,她就怎么忍心下那样的旨意呢?他就是想问问母皇,
难道他不是母皇的亲生儿子吗?

「陛下。宫奴猪武已经带到了。」

「好了。月茹你先下去吧。孤想先问问话。」柔美声音从布幔后后传来。

「猪武。是不是你对孤的旨意很不满意啊!」

「皇儿不敢。」姬武惶恐的回答。

「皇儿?你是谁的皇儿。你以为你还是以前魔云帝国的皇子吗?在孤下完旨
之后你就只是一名宫奴。」里面的声音停顿了片刻。

「胭脂奴你的脚脏了。去。让下面这个新宫奴替你舔干净。」

什么?姬武万万想不到母皇对着他竟下达了这样的旨意。胭脂奴是母皇最宠
爱的女奴,以往只有对他卑躬屈膝的份。胭脂奴也曾多次讨好地替他舐弄性器官。
而今却要自已去舔她的脏脚吗?这也太侮辱人了。

「陛下。奴婢不敢。」胭脂奴小声的应答。

「有什么不敢的。孤让你去就去。况且你是孤封的一等宫奴,猪武的等级却
是三等。让他替你舔脚有什么不可以。」女皇首次说出了猪武的宫奴等级。在魔
云帝国宫奴分为四等。三等宫奴的身份也就是比四等宫奴——厕奴略高。(厕奴
则是宫奴中犯了重罪的家伙,被贬入净手房中待命。随时等候进来的人如厕。他
们的用处等同于手纸。即用舌头舐净如厕者下体上的粪渍。连姬武自已也曾享用
过一回,他最喜欢的便是端着鸡巴往那个女厕奴嘴里小便。据说当时那女厕奴仅
仅是失手打碎了一只花瓶。一般来说这些厕奴都活不了多久,只有极个别的能得
到赦免。重新恢复他们三等宫奴的地位。)一等宫奴随意的欺侮三等宫奴也是常
有的事。

「是。陛下。」

胭脂奴是怀着惴惴不安地心情出现在姬武面前。虽说陛下嘴里这样说,可姬
武毕竟是以前的皇子啊!对于皇子她以往可只仰视的份。

「猪武是吧,陛下让您舔我的脚。」胭脂奴对于仆俯在地的姬武说。

说实话胭脂奴赤着的一双脚很美。纤细的脚趾上还涂着红色的豆蔻,象一瓣
瓣盛开玫瑰花。若是在以往床第之间姬武说不定会亲上几口的,可现在这份屈辱
却让他痛不欲生。而且这份屈辱还是母皇强加给他的。

「快舔啊猪武。惹怒了陛下您可就没有半点机会了。」出于对这位前皇子的
尊重,胭脂奴在称谓上一直使用的是「您」。

是啊!自已到这里来见母皇不就是求她能宽恕自已的吗?姬武闭住呼吸还是
将胭脂奴的脚趾含进嘴里。胭脂奴的脚并不脏,只有少许的汗味。舐在口中略带
点咸。为了能得到胭脂奴口中宽恕的机会姬武开始一根根的舔舐起来。

「很好,作为新奴表现的还不错。」女皇终于发话了。「胭脂奴。你去将孤
夜里用过的净壶取出来。」

「啊!是。陛下。」胭脂奴已经复又跪坐到了她脚边。女皇这么做她很清楚
是为什么。「便溺之刑」是每名新奴都逃不掉的。记得她刚贬为宫奴时,陛下可
是让她喝了整整半净壶的尿。那时的她可是边流泪边喝的。现在陛下让她取来的
净壶中已经没用了,只有手下宫奴们每日往其中灌入的香草液。不过记得就在刚
才陛下曾用了一次净壶。当时她还很奇怪,陛下的尿通常都是尿在她嘴里的。原
来是为了给皇子行「便溺刑」之用。真的连皇子陛下也要喝尿吗?

「就将净壶中的『圣液』赏于这猪武饮用吧。胭脂奴由你亲自喂他。记住若
是他不肯喝完,就让月茹她们重新准备一份,到时候就算捏住他的鼻子也要给孤
灌下去。」冷冷地话语跪在外面的姬武自然听得一清二楚。这是要对新宫奴施
「便溺刑」了。难道身为自已的母皇都不能放过他吗?而且要是不喝的话还要月
茹她们准备一份新,如果任由母皇手下几名女官们来准备,那还不如一刀杀了他。

那些女官们可一个个对他都虎视眈眈地。如果不能从母皇这儿得到庇护,甚
至将来会沦为她们的厕奴都说不定。被束缚在净手房里,任由那些女官把恶臭的
屁股对着他。他不如咬舌自尽算了。

女皇的净壶更像是只敞口的瓷瓮,唯一的不同是上面有处瓷制的白玉抓手。

上面还描绘有花鸟、树木。如果说它其它瓷器有何不同的话,就是在瓷瓮里
面有少许淡黄色的尿渍。胭脂奴将其提在手里,不禁有几分落莫。(原先的胭脂
奴也是帝国一商贾之女,后其父不知犯了何等重罪,她才被贬入宫中为奴的。索
性她弟弟被人出手相救,才免遭为奴为仆的命运。)其实她自已何常不就是陛下
的净壶吗?即便是贵为女皇的尿也是又臊又臭的,自已也记不清喝过多少回了。
还有这个脚下的死猪武和姬果公主的尿。如果可能连她也想撒点尿让他尝尝。想
此,她的语调也有些阴冷。

「这是陛下赏你的『圣液』,快点喝了吧。」胭脂奴走近他身边,将净壶口
对着他的嘴。

真要喝下母皇的尿吗?姬武扑上去质问母皇,为什么作为亲身母皇还要如此
残酷地对他。但他又不敢。如果他真那样做了,可能不仅会失去求情的机会。甚
至被贬成厕奴都有可能。净壶离着他的脸很近,好在并没有什么尿臊味,甚至还
闻到淡淡的香草香味。可那里面毕竟盛的是母皇的尿啊!

大量的液体还是倒入他嘴里。虽说大都是香草液,可其中还是有淡淡的尿臊
味。

「这里陛下特意关照你喝的『圣液』,旁人就没那么幸运了。」胭脂奴小声
在他耳边说。

见姬武终于肯将她的尿喝完,女皇又发话了。

「以后就由猪武一齐来侍候孤的起居。还有他是新人,所以胭脂奴日后就负
责管教他。如果表现的不好,孤赐你和宫内女官们一样的处置权。好了,带他下
去吧。」和宫内女官们一样的处置权力可并不小。特别是对于宫奴们来说。随意
的侮辱打骂都是轻的,重辄鞭打甚至是罚其吃屎喝尿都行。

「啊!是。陛下。」胭脂奴应着。

姬武听到这样的旨意却变得目瞪口呆。忍着巨大的屈辱替胭脂奴舔脚,甚至
不惜喝下母皇净壶中的尿。就是想获得一次向母皇求情的机会。但现实却是这样
的残酷,母皇居然连说话的机会都不给他。更别说向其求情了。或许是在母皇下
达将他贬为宫奴那一刻起就已经将他抛弃了。他的心如刀绞。真要这么受尽屈辱
的活下去吗?不。母皇今天只是对他太失望了。母皇不是说要自已侍候她起居吗。
到时候一定有机会。姬武默默地暗示自已。母皇不是要他做宫奴吗?他就认认真
真地做,他就不信他这个曾经的皇子在母皇心中没有半点留念。姬武暗自咬牙告
诫自已,一定要忍。只要忍过一段日子,说不定母皇会回心转意的。

姬武可能万万想不到这只是他宫奴生活的开始,各种令他想象不到的凌辱会
接踵而来。因为胭脂奴和他都是侍候女皇的宫奴,所以住的要比宫内其它地方的
好上许多。但就是这样,当姬武看到胭脂奴所指他日后睡眠的地方还是让他大吃
一惊。因为这里就是平日摆放宫内女眷们日常换下来的衣裙、靴袜的地方。成堆
的各类脏衣裙、亵衣裤堆顾了一座小山。散发着刺鼻的酸臭之味。这里那是人睡
觉的地方,根本就是宫内摆放脏衣物的洗衣房仓库。而姬武的床铺更是不堪。数
十只业已穿得发黑发臭的靴子就堆放在他要睡的床榻上。透着老远便闻到靴子堆
里散发出的浓浓地脚臭味。

胭脂奴下意识的捂住口鼻,略带戏谑地说。

「猪武。这日后便是你睡的床榻了。一般情况到了晚间这些靴子洗衣房的人
都会清洗完毕的。你到不用太担心没地方睡。」

「胭脂姑娘。不知您平日睡在哪儿?」虽说他以前贵为皇子,可宫奴们睡觉
的地方他还真没来过。

「哦。因为我是一等宫奴,所以有自已独立的卧房。你可以跟我来看看。」

出了洗衣房不远来到一座别致的精舍前。三、四个在这里劳作洗衣的女宫奴
们都向胭脂奴行礼。见她后面跟着位男子都非常奇怪,虽说姬武也是和她们一样
穿着宫奴的衣服。

胭脂奴的房间显得淡雅而平常。外面是书房,摆放着文房四宝和一排书柜。

里间则是胭脂奴的卧室了。一张雕花的小牙床,上面罩着一层青帐。在牙床
的下面一格三尺见方的踏鞋板上,一双秀气的月白色布靴摆放在那儿。想到自已
的床榻上堆满脏臭的靴子,姬武突然开口说:

「胭脂姑娘。不知道我能不能以后就睡在姑娘这里。」

「啊!可是我这儿也就一张床。难不成您要睡在我床下的踏鞋板上吗?」听
到姬武的话胭脂奴笑了。

「是啊!即便是睡在姑娘的踏鞋板上,也比睡在那洗衣房的仓库强。我也看
了。这踏鞋板上铺上一层薄被,也够我睡了。」姬武认真地说。

「咯……」胭脂奴突然笑得连腰都弯了下去。

「姑娘为何如此发笑。」

「嘿。我说猪武你是真不知道还是假意装傻。在宫中你知道什么人才会睡在
这踏鞋板上吗?是便奴啊!若是你执意要睡在此,可别怪我到时用你的嘴来起夜。」

便奴就是供主人夜间起来撒尿用的奴隶。当然只要主人需要他们也会用口舌
侍奉主人。不过并不多见。难怪姬武不知情了。其实在天冷时母皇那儿就备有便
奴。

「还有平日我穿的鞋袜也会放在上面,你睡觉时闻着就不嫌臭吗?」听到猪
武甚至愿意做她的便奴胭脂奴捂着嘴直笑。

「不。胭脂姑娘我知道你是真心对我好。就让我日后睡在这儿吧。你睡下不
是有净壶吗?大不了你要起夜的时候,我负责把净壶取出来给你用。」不知道是
不是胭脂奴对他的态度比任何人都要好,使得姬武对此抱有幻想。认为胭脂奴不
会真把他当便奴来用。姬武延着脸说。

「你真的决定了吗?」胭脂奴的语调已经开始变了,不过姬武尚没有察觉。

「是。我决定了。」姬武决然地说。

「那猪武你就先跪下给主人行个礼吧。」胭脂奴掀开青纱坐到了床上,并示
意姬武跪到她面前。

啊!还要给这丫头下跪吗?跪就跪吧,一定是她在给自已开玩笑。反正连她
的脚趾都舔过。

「啪。」突然一记重重的耳光扇到姬武脸上。

「你打我?」姬武被胭脂奴的这记耳光给打愣住了。

「是我打你。猪武你别忘了,陛下可是赐于我女官的权力。而你只是个三等
宫奴。是不是还很怀念以往我竭尽全力侍候你的日子吗?不过现在全都倒过来了。
往后可是要你来侍候我了。若是惹得我不高兴,你可别指望有好日子过。这记耳
光不过是打醒你罢了。」

扇了姬武一个耳光胭脂奴突然发现心情出奇地好。原来作贱人也可以令人心
情愉快。既然他自甘下贱连她的便奴都肯做,就别怪她心狠了。胭脂奴脑海里突
然闪现出以往跪在他面前,求他往自已嘴里撒尿的画面。

「既然你愿意做我的便奴,不若我现在就尿点小便让你尝尝。省得辜负了你
便奴的名头。」强烈的报复欲在她心头燃起。

对着跪在她面前的姬武,她慢慢解开了下面衣裙的绳节。半截羊脂般地玉体
裸露出来,少量黑色的耻毛掩盖住那绝美的私处。

被胭脂奴伸手给扯住头上的发髻。脸则无限近地被拉到那略带淡淡臊臭气味
的耻毛下面。

「张大你的狗嘴。」这是胭脂奴首次对姬武用侮辱性的言语。

少量金黄色的液体带着浓烈地臊臭味,无情地落到他脸上。这一刻姬武仿佛
被人洗脑了一般,竟真的张开了嘴喝下了胭脂奴又咸又苦的小便。原来尿是这样
的难喝,完全不是母皇净壶里的味道。

「哈……」女人的笑声从他的头上方和门口两个地方传来。

「精彩,真是太精彩了。」月烟不知何时走了进来。看来由于刚才姬武不肯
钻她的衣裙,她自是不会轻饶了他。

「月烟姐。」胭脂奴意识到她刚才有点放荡了,连忙放下衣裙向她行礼。

「胭脂妹妹,不用这么客气。陛下不是赐你和我们一样的权力了吗?别说让
他这宫奴喝点尿了,就算让他舐肛又有何妨。」

舐肛是厕奴们才会做的事。不过有时女官们心情不好偶尔也会逼宫奴这么做。

「月烟姐舐肛还是算了,那毕竟太脏了。」被月烟看到她放肆地往姬武嘴里
撒尿,她还是有点脸红。

「对了。月烟姐你来此有什么事吗?」

「那到没有。只是听闻这猪武在陛下面前连妹妹的脚趾都肯舔,姐姐好奇也
想着过来耍弄他一番。没曾想见到妹妹尝他尿喝这一幕。这才对嘛,这些贱奴就
该让他们吃喝便溺。要不然还不是让他们反了天了。」

「月烟姐。这贱货刚才说要做妹妹的便奴呢?要不姐姐也好生用用他的狗嘴
侍候一回。」

「是啊。胭脂妹子。我也是这么想的。你是不知道替陛下出宫办事,骑马来
回几十里呢,可累人了。我这脚上啊粘乎乎地,就罚这贱狗替本官舔干净了吧。」
月烟说着也坐到了床上。

姬武看见她的黑布靴上满是黄黄的泥浆。真不知她白天跑了多少路。先是要
钻她的胯,现在又逼着自已为她舔脚。不就是过去调戏你们几回吗。至于对他这
么狠吗?那时他可是记得月烟大都是白送上门的。

月烟说着将一只赤脚从靴子里抽出来。

「呀!姐姐这脚味可真够大的。」胭脂奴坐在一边半开玩笑的说。

「是啊!妹妹。我可比不上妹妹整日侍候在陛下身边,咱们风里来雨里去的。
这脚上的味道自然会重点。」

而此时仍旧虽然在她们脚边的姬武却有点欲哭无泪的感觉。月烟的脚味何止
是重,简直就是臭不可闻吧。若是要他含着这样一双脏臭之脚来舔舐真比杀了他
还要难受。

「快舔呀,你这只贱狗。」月烟的臭脚几乎伸到了姬武的鼻子下面。

「是啊!快点舔。能舔到月烟姐姐的仙脚可是你这宫奴的福气。要是惹恼了
她抽上你几十鞭子,不死也让你脱层皮。」

胭脂奴说的到是实话。象什么舔脚、喝尿之类。虽说侮辱人。可并不致命。

若是被鞭子狠抽上一番,连小命能不能保住都难说。宫奴们一般对于这样的
命令也都甘之如饴的受着。有时讨得女官们高兴了,还说不定会捞点好处。可现
在的问题却是他堂堂的前皇子,居然要跪下去舔舐这个女侍卫的臭脚丫子。

「快舔啊!你这个笨蛋。」胭脂奴突然蹲下身子,伸手捏开了姬武的嘴。并
把他的脑袋往前一送。这下月烟的这只奇臭无比的脚被硬塞他口中。

「胭脂妹妹。不用你替他讨好我。今天这贱奴要不把我舔高兴了,本官就抽
他五十鞭子。就算是把他打死了,陛下也不会说什么。」在宫中被鞭笞至死的宫
奴不在少数。所以很多宫奴们临愿受尽各种凌辱,不也愿去鞭房受刑。被送去鞭
房的宫奴十个只有一、两个能活着出来。姬武自然也知道。不过姬武忽视了一个
情况,他必竟是前皇子,任何人在陛下没开口之前也不敢轻易杀死他。

或许是出于对鞭刑的恐惧,又或者是为了胭脂奴嘴里的那个机会。姬武没把
含在嘴里的脚趾吐出来。尽管那只脚臭得令他作呕。他开始尝试着闭上呼吸一根
根的舔舐。那又咸又臭的脚臭味在他口中漫延。

见姬武居然肯舔了,月烟也很意外。不过月烟仍旧在言语上不断地羞辱他。

「嗯。很好。好好舔。特别是趾缝里的黑泥也给本官舐干净。」

「呕。唔。」嘴里的尿味加上月烟的脚垢终于使得姬武大吐不止。

「哈……」月烟在姬武头上放声大笑……

位于皇城西北角的镇北候府。一名四多十多岁的男子重重的将一只茶盏狠狠
地拍碎在桌上。宫内的比试结果一出来,就由手下人来禀报了。他就是镇北候庙
战。姬武的生父。为了能使得姬武获得继承权,近些年他可没少为帝国建功立业。
而且虽说他们是亲父子,可碍于帝国的那个传说——说姬武是女皇姬黛云和天神
魔龙的孩子。使得他们父子不能相认。可现在居然是那个死鬼面首的女儿姬果得
到继承权,这怎不使他雷霆万钧。

「老爷。歇歇火吧。实在不行老爷就明日入宫将武儿保出来,也省得他在宫
内受辱。」夫人林紫眉过来相劝。虽说姬武是老爷和女皇的孩子,但毕竟也是老
爷的骨血呀!

「是啊!爹爹。公主就是个小骗子,说不定大哥着了她的道。」女儿庙灵也
过来插嘴。庙灵今年十六了,生得亭亭玉立。虽然姬武的生世外面不知情,可庙
战并未瞒过妻女。

雷霆过后的庙战终于冷静下来。向姬黛云逼宫吗?尽管他有这个实力。但那
女人又可以用长老院向他施压。毕竟殿前比试的规矩存在了上百年。现在只能怪
武儿太过轻率,不知怎么就信了姬果那丫头的花言巧语。凭武儿的剑术绝对可以
稳赢那丫头。难道要他走出那一步吗?夺皇位。以他在军中的威望自没有问题。

可那个女人会不会插手。庙战的眼前浮现出一名女子曼妙的身影。在那女人
面前他还没有自信能全身而退。

二十多年前他习武的情景现在想来仍旧历历在目。他和那曼妙女子苦竹同在
长老院。苦竹是长老院的继承人,而他只是个普通马夫。为了习得上乘武学,在
长老院里受尽女人们的种种凌辱。要不是冥冥中得到神武大帝的《神武韬略》,
也不可能让皇女姬黛云和苦竹同时看中。只是最后他选择了姬黛云。现在去求苦
竹,她会为了当年的情意宽恕武儿吗?

「不。现在的问题是那个该死的长老院。除非她们松口,否则武儿终身不得
出宫闱半步。」庙战心烦意乱地说。

「可是大哥变成宫奴后就要受『便溺刑』,爹爹怎么忍心让大哥受那样的屈
辱呢。」在庙灵的眼里连便溺都肯吃的家伙跟本不能算是人了。

「好了灵儿。还是让你爹明日想想办法。看看能不能把武儿弄出宫来。」林
紫眉听到「便溺刑」眉头也是一皱,便溺那样脏臭的东西怎能吃呢?但她们又那
知道庙战当年为了习武别说是尿了,连屎都吃过几回。可吃过又如何?今天整个
魔云帝国又有那个敢轻视庙战候爷。谁让魔云帝国以女为尊呢。男子要想获得成
就,就要能受尽千般凌辱。只要你是真正的强者,一样可以出人头地。

「武儿受『便溺刑』也是他咎由自取。受点屈辱怎么了?如果他连这点屈都
受不得,日后还能成什么大事。此事为父自有分寸,灵儿不必多言。」在庙战眼
里吃点屎尿都不算什么。若是他日后能夺取皇位,将来的帝王宝座还是武儿的。

是不是该将那《神武韬略》传给武儿了呢?《神武韬略》分为谋略篇和功法
篇两章。谋略篇庙战已习得大乘。可功法篇时至今日他也只是修练到第三层。且
功法篇的总纲便是「忍」之诀了。借此次武儿突遭变故想必要受尽屈辱,或许能
突破当年他感悟「忍」之诀的心境。庙战想。

可仍在宫内的姬武又哪些知道这些。他还在强忍着各种屈辱,以期得到一个
能和母皇面对面求情的机会。

晚餐时姬武终于见识到了宫奴们的吃食。一只黑乎乎的馒头,一碗散发着馊
臭气味的米汤。因为胭脂奴是一等宫奴,她的饮食要精美的多。两只白面馒头,
一盆炒鸡蛋,一盆冬笋肉丝。外加一碗木薯桂花羹。可能是知道姬武吃不下自已
那份黑馒头,所以胭脂奴匀了只白面馒头给他吃。直到胭脂奴自已端来热水洗脚
时,才开口向姬武说:

「因为你是我的便奴,日后向侍候我濯足这样的事也该由你来做。今天便罢
了,日后可不行。」胭脂奴秀气的小脚在木盆里翻弄着水花。

「猪武。过来替我把濯足之水倒了。」她坐在床沿吩咐道。

可却不见姬武行动,胭脂奴不禁有点愠怒。

「怎么你是我的便奴,这点事都不肯做吗?」

「啊!不是。」其实姬武刚才在欣赏她的脚。对于一定要睡在她床下的踏鞋
板上,还有层意思。如果等胭脂奴睡熟了,说不定可以成其好事吧。尽管他以前
也上过胭脂奴。可胭脂奴或许看到了他眼里淫邪的目光,更是猜到他肮脏的心思。

「过来,到我面前跪着。」胭脂的言语越发的阴冷。

姬武到也不敢太违她的意思,只好跪到洗脚盆前。没曾想胭脂奴突然从床后
取来一小块金属状物件,飞快地套到了他头上。

「魔神锁」。想不到胭脂奴会给他上「魔神锁」。此物是魔云帝国宫内秘物。
从外型上看它更象是只金属项圈。可实际它却被人加注了意念。施锁者将意念加
入其中,被锁之人只有听任摆布。受锁者如是对施锁者有不利的举动。都会被它
制止。轻辄使人失去行动能力,重辄更会使人丧命。被套上「魔神锁」一下子让
姬武变得呆滞了。

「猪武。你还记得在晚餐前我曾去过内宫吗?当时我便同陛下禀报了你愿做
我便奴的事。陛下当即便同意了。而且这锁也是陛下赐给我的。陛下说怕你做出
什么猪狗不如的事来。我原以为还不必对你用上此锁,如今却是我错了。看来还
是陛下对你甚是了解。」

被套上「魔神锁」,日后也只能按胭脂奴的指令行事了。姬武的内心充满了
苦涩和悲哀。

「去。把这濯足水倒了。当然你若是想喝上几口,我会很高兴的。」胭脂奴
故意催动了「魔神锁」的意念。只见姬武毫不犹豫地低下头去,大口大口地喝起
木盆中的洗脚水来。

「哈……」被姬武如此疯狂地喝下她濯足水的举动,引得胭脂奴直笑。

是夜。姬武老实得很,居然躺在踏鞋板上很快睡着了。到是胭脂奴难以入眠。
想起以往这男子强加在她身上的屈辱,她也恨不能好生地凌辱他一番。但理智却
又告诫她并不能这么做。这也使得她成为唯一对姬武尚和颜悦色的人。因为她无
意中知道那个大秘密。即姬武根本就不是什么女皇和魔神之子。姬武的父亲居然
是镇北候庙战。镇北候在帝国也是一个传奇。据说他以前曾是个长老院马夫,不
知怎么就成为了在帝国手握重兵的权臣。连陛下对庙战在言谈中都有几分畏惧,
更别说她一个小小宫奴了。而她的亲弟弟就在庙战的军中任职。一年前就曾传话
给她,要她在宫中探听消息。为此她弟弟更是当上了中郎将。她想只要庙战出手,
姬武当宫奴的日子也不会太久。可笑那些女官们自以为得计,一个个跳出来凌辱
他。将来的帝国还不知是谁说了算呢?

胡思乱想着胭脂奴终于睡去。入夜,强烈的尿意使得她转醒过来。迷迷糊糊
之中,好象那躺在踏鞋板上的人也醒了。胭脂奴很自然地就跨到了那人脸上,然
后将一泡臊尿悉数排进那迎面来接之人的嘴里。嘻嘻,有个便奴真是不错。享受
着那人又将她胯间舔舐干净。而后她又上床睡下。隐约间好似听到有人干呕之声。
不过这又关她何事呢。其实这也是姬黛云赐她「魔神锁」的目的,姬黛云知道胭
脂奴是庙战的人。在「魔神锁」的支配下,施锁者完全是凭自身的潜意识行事。
每日虐姬武的却是你庙战的人,这是不是很滑稽。

直到四更天胭脂奴才彻底转醒过来。昨夜的一幕象过电一样在她脑中闪现。

天啦!她显然真的拿姬武当了回便奴。昨日让姬武喝尿纯粹是赌气为之,而
且量并不太多。但夜里应当有一大泡吧。居然都让他喝了。真佩服他头天当宫奴
就有如此好的胃口。令她惊奇的是姬武此时竟也醒了,正跪趴在踏鞋板上,好似
要随时准备着侍候她一般。胭脂奴是乎才意识到她好象是先有了尿意才转醒的。
难道他又想喝自已的尿吗?还是算了。在宫里怎么着都行,可若是让庙战知道了。
还不要剥了她的皮。

胭脂奴下得床来,走到床后的净桶上,解开了亵裙。可能是她无意识的拍了
拍姬武的头,而姬武竟然跟着爬行了过来。在她解完手之后,姬武说出了一句令
她大为吃惊的话。

「胭脂姑娘,让我替您舔干净吧。」在「魔神锁」的控制下姬武对于胭脂奴
的奴性只会越来越强。

「啊!你是说要替我舔吗!」

「是的。胭脂姑娘让我侍候您吧。」姬武说完居然向坐在净捅上的胭脂奴磕
了个头。

「那,好吧。」胭脂奴此时已经意识到姬武可能不知那出了点问题,但看到
他那么虔诚的求自已。她也不想拒绝。毕竟让人舌侍奉的感受还是很不错的。

天光尚未大亮,透过窗棂胭脂奴的面孔有些潮红。对着姬武迎过来的脸,胭
脂奴胯了上去。

「啊!」舌尖舔在她的肉丘上,一寸寸的舐。胭脂奴甚至听到了姬武吸食她
胯间尿滴的「丝丝」声。这声息很是令她亢奋。

「再快点,再往里舔点。」这是胭脂奴内心的声音。可想不到姬武竟按着她
的思维再做。

「唔。吟。啊……」胭脂奴下意识的摁住了姬武的发髻,胯间更是湿了一片。
虽说她多次用舌头侍奉女皇,但效果已经不明显了。每每都要舐得她口舌酸痛,
才能换来姬黛云的赞许。可现在姬武的舌头却舐得她遍体又酥又麻。甚至恨不能
有件器物猛塞进去才舒畅。她想到了姬武那根她曾经含着饮尿的脏东西。不。

决不能再让姬武奸淫自已。理智总算战胜了欲念。脑中突然变得一片清明。
其实这也是「魔神锁」的功劳,只要姬武不被解开此锁,再无可能触碰到胭脂奴
半分。

胯间的侍奉仍在继续,直到淋漓一片。在胭脂奴欢快的叫喊声中,姬武的头
脸全湿了……

在训奴房里,也上演着同样的一幕。清晨弄玉端坐在净桶上,一名男奴正跪
在一旁。对于姬武不来训奴房受训弄玉极为恼怒。可又生不出什么法子。便在训
奴房里寻了名像姬武的三等男奴来出气。现在她坐在净桶上解手,却要男奴跪在
地上,并把下体裸露出来。而她穿着绣花鞋的鞋就踏在男奴的胯间,随着她的踩
踏,男奴嘴里发出痛苦的悲鸣。她痛恨男人的东西,经常莫名的会叫来男奴。逼
他们把下体裸露出来,而后变着法的折腾他们。许多男奴因此而至死、至残。不
过今天她还没有踩烂男人下阴的想法,只不过她极爱看男子在她脚下痛苦呻吟的
样子。

「狗东西。替本宫舐干净。」弄玉转过身来,将雪白的屁股对着男奴的脸。

男奴闻到了一股极浓的恶臭,那是弄玉未拭的便渍。弄玉要他做的正是将她
后庭上的屎渍舔舐干净。其实这和吃屎无异。但在弄玉的淫威下他又不得不照做。
闭上呼吸,将舌尖伸向那雪白股间那一团黄褐色的屎渍……

因为姬黛云交待姬武的,是协同胭脂奴侍奉她的起居。所以天一放亮,她们
就要赶到内宫里去侍候女皇了。胭脂奴先入内,而姬武只被允许跪在外面候旨。

在姬黛云睡榻前,胭脂奴向女皇禀报了姬武做她便奴的情景。当听到姬武真
的愿意喝下胭脂奴的夜尿,她也不禁笑了。

「胭脂。看来昨天孤下的旨意要更改一下了。」姬黛云说着从睡榻上支起身
来。

「既然猪武成了胭脂你的便奴,你说他还有资格再侍奉孤吗?」

「啊!陛下比胭脂高贵上万倍。胭脂也认为猪武的确配不上侍奉您了。」

「连你的便奴都愿意做,那孤就成全他。就让猪武去孤用的净桶边候着吧。

记着给他戴上头套。在那儿只要用好他的嘴就行了,孤不想瞧见他那贱样。」
不知会如何对待姬武,胭脂奴也不好说什么。

「一会你只要跟在我后面爬行就可以了。我会领了去一个地方。你在那儿没
有允许不得开口,只要静静地跪着就好。」

被套上黑布头套,只露出双眼和嘴的位置。姬武更感到一丝无助。一段细铁
链系到了姬武脖颈间的「魔神锁」上。然后胭脂奴就这样牵着他往前爬行。象极
了一条被人牵着的狗。姬武边爬边听到耳边传来女人们的各种嘲笑之声,更令他
的爬行越发地艰难。

被胭脂奴牵着爬向了后殿,那里可是母皇的寝宫。对于能向母皇求情姬武生
出几分期待。经不住他又快步的往前爬行。可等胭脂奴真将他牵到净桶间时,姬
武却傻了眼。难道要他做母皇的厕奴吗?

「胭脂难道母皇又将我为贬为厕奴了?」厕奴是何等的凄惨,姬武非常清楚。

「嘻嘻。那到没有。不过陛下让你在这候着,还说要用你的嘴。」胭脂奴小
声说。

陛下的心意她又如何能猜到。就算是真的象厕奴般的对他,姬武也只有认命
的份吧。昨日行『便溺刑』时已经对他手下留情了,可惜姬武偏要做她的便奴,
也算是自甘下贱了。

「还有猪武,这里是不可以说话的。我同你说已经破了例。你不要害我。」

然后胭脂奴快步走了。

回到女皇那儿,胭脂奴意外的见到了姬果公主。对于姬果胭脂奴内心是排斥
的。因为姬果表现的很虚伪。在母皇和皇兄面前表现好似很温顺,但胭脂奴却知
道对于象她们这类宫奴则极为凶暴。以前胭脂奴认识的两名姐妹就是被姬果活活
打死的。不过令她意外的是,今日姬果居然是来替姬武求情的。

「希望母皇收回承命,那怕将他逐出宫去都行。还请母皇恩准。」

「好了果儿你的心意孤知道了,一会用份早餐后陪孤下盘棋吧。果儿可是很
久没陪孤下棋了。」

摆放上果盘和茶盏。她们母女在对弈,而胭脂奴和另一名叫墨香的宫奴站在
一边侍候着。棋道如人道。姬黛云岂不知这位女儿的个性。在棋盘上也是如此。

虽说姬果在边角上获得不少实利。可在大局上已经落后很多了。

「母皇。女儿想先去方便一下。」

「嘻嘻。你这丫头棋要输了想尿遁吗?去吧去吧。」姬黛云笑骂道。

可姬果的举动却让胭脂奴但心起来。姬武不就跪在净房候着吗?要是让她看
见了,还不知会怎样。再抬起头看看陛下,她却是一副风清云淡般地从容。

「墨香。你侍候公主殿下去如厕。」

「是,陛下。」猪武被罚到净房候着她也知道。因为她的姿色没胭脂奴出众,
姬武以往大都不正眼瞧她。现在公主去净房如厕,而猪武又被套着头套,墨香不
禁从内心里升起一个念头。

看到母皇的净房跪着个戴着头套的宫奴。姬果认为很正常,也没往皇兄姬武
身上想。快速的解开亵裙,姬果坐到了净桶上。

因为是姬黛云专用的净房,这里常年点放着薰香。不但闻不到半点异味,而
且散发着淡淡的芳香。

看到姬果跑进来解手,姬武却愣住了。难道母皇这么狠非要他这位皇妹也用
他的嘴来当厕奴吗?好在他套着头套姬果瞧不见自已。一时间净房里很静。只听
到姬果的排泄声。可姬武因为就跪在旁边,还是闻到了一股便溺的恶臭气味。

终于姬果解完了手,墨香该递过厕纸替她拭开净。不知是不是她故意找茬,
她手里拿起一张棉絮纸嘴里却惊叫起来。

「呀!这纸上怎么沾了这许多灰尘,叫殿下怎么用呢?那些下人不知怎么准
备的。」她小嘴里小声嘟嚷着。

「哦。脏了就不用便是。母皇这儿不是用现成的厕奴吗,就用它的嘴便可。」
姬果到是满不在乎地说。在宫里使用厕奴也是常有的事。

「可是殿下,这厕奴是新来的。怕不太好用呢。」墨香故意说。

「新来的,那道不怕。它要是舔不干净本公主就割了它的舌头。赏它替本公
主舐肛可是它的福气。」姬果满不在乎地扯过扔在脚下的细铁链,而后将套着头
套的姬武拽过来。将雪白的臀部对向了他的脸。

「唔。」被皇妹扯到她屁股面前姬武简直是欲哭无泪。两瓣粉臀间那少量的
褐色粪渍是那样的刺眼,而且奇臭无比。如果他叫出声来,可能姬果便不会用他
了。但那样也坐实了他厕奴的身份。姬武内心的那份自尊又让他叫不出口。至少
现在他套着头套,姬果没能认出他来。

「狗东西磨蹭什么呢。快舔啊!」扯紧姬武颈间的铁链,使得他的脸几乎贴
在姬果的屁股上。

姬武内心里那份自欺欺人的想法占了上风。凑上姬果的双股,姬武终于伸出
了舌头。

好苦,好臭。少量的屎渍舐进嘴里,浓烈的恶臭味差点让姬武呕出来。

「是啊,快舔干净了。殿下还要和陛下去对弈呢。耽误了时间小心活剥了你
的皮。」墨香见姬武真的肯舔,才在一边开口。明明只要他叫出声来就可以免去
这份屈辱。可他为了面子死活不叫。不是自甘下贱是什么?一个皇子连屎都肯吃,
真是贱到家了。如果她有这个权力都恨不能拉点屎叫他尝尝,谁让他以前瞧不起
自已来着。墨香不无得意的想。

是啊!让皇妹快点去和母皇对弈,她也就不会惦记他了。姬武闭上呼吸快速
地舔舐着姬果的肛门。

「嗯。舌头往里面伸点。全部咽下去。也不知母皇是怎么教你这奴才的。」

姬果到不是第一次用厕奴,自然知道使用方法。她又把肛门口掰大了些。既
然用了厕奴,自然要将她的便渍舔干净。

终于一切都完了。姬果又拿过墨香递来的棉絮纸复又擦了一遍私处。这才系
上衣裙。回头看了看姬武一副疼苦不堪地模样。索性把用过的厕纸塞进他嘴里。

「狗东西,这厕纸赏给你吃了。今天你的表现很不好,一会本公主去母皇那
儿自然要禀报的。小心你的狗头。」说完姬果便和墨香离去了。只是姬果并没有
瞧见在她身后墨香捂着嘴要狂笑的样子。

净房里只留下仍旧跪在地上的姬武,嘴里叼着厕纸的惨样。

果然回到棋盘前,姬果真向母皇说了姬武如何的不堪。却没有注意到胭脂奴
听了吃惊地张大了嘴的表情。

到是姬黛云还是那副波澜不惊的样子。只是说知道了。其实她内心里也是吃
惊姬武的下贱吧。然后她又转脸瞧了一眼墨香,吓得墨香不由地低下了头。

直到姬果离去。姬黛云才让胭脂奴陪她来到净房。

净房里那团厕纸已经被姬武吐到了一边。只见他萎顿地坐在地上。可见到姬
黛云进来,他复又精神起来。

「母皇。求求您发发慈悲饶了皇儿吧。」姬武几乎是跪爬着抱住了姬黛云的
一只脚。

却没曾想被姬黛云当胸一脚给踢开了。

「母皇?孤可没有你这般不要脸的皇儿。将你贬为宫奴是因为你比试输了。

想不到你连胭脂的便奴都肯做,还有今日你连果儿的屎都吃了。还有什么下
贱的事你做不出来。既然你连厕奴的活都干了,孤索性就成全你当孤的厕奴算了。
在一边跪好了,孤可是来出恭的。一会儿要是你不能将孤舐干净了,就罚你去外
面的净手房做事。那些丫头可有的是收拾你的法子。」

姬武万万想不到他的求情会换来姬黛云这么一番训斥。现在他就要做母皇用
的厕奴了吗?刚刚姬果股间的恶臭尚没有从口中散去。现在又轮到母皇这般对他
了。

姬黛云端庄地坐到了净桶上。没人知道她在想什么。净房里迷漫起粪便的恶
臭味。肯替姬果舐肛已经让胭脂奴想不到了,难道姬武连亲身母皇的屎也要舐上
一回吗?在魔云宫里有这么条惯例。通常宫奴真的是连屎都肯吃下,那么他就真
不不算是人了。只有猪狗才会吃那脏臭之物。在胭脂奴想来姬武定会是抵死不从
的。尽管姬黛云贵为女皇,可她的屎也是脏臭的。舐姬果公主的或许是不想让她
知情,可如今他要是肯舐连胭脂奴自已也会看轻他的。

「猪武,给孤爬过来。」姬黛云冷冷地喝斥。

虽说姬武套着头套,看不清他的脸。可胭脂奴觉感到他或许有想死的念头吧。

「孤已经出完了恭,是不是你真想替孤舐肛啊!」

「母皇如一定要我舐,我就准旨。」姬武的语调里已经有哭泣声。

「啪。」姬黛云突然将一个耳光扇在他脸上。

「混帐东西。想替孤舐肛的奴才多的是,孤并不需要加你一个。让你跪在这
儿是要你好好反醒自已做错了什么。真是气死孤了。」姬黛云几乎是咆哮着说。

「母皇。呜……」想不到姬黛云的话竟引起了姬武的放声大哭。

「胭脂侍候孤拭干净。孤不想再看他这般窝囊样。」

见陛下不再逼姬武舐肛了,胭脂也为他感到庆幸。在替姬黛云拭净后。陛下
居然又要她把用过的棉絮纸丢给姬武。

「将孤用过的厕纸赏与猪武吧。让他多闻闻上面的味道,记得他在这儿到底
该怎么做。」

姬黛云满面怒容的和胭脂走了出去。

碧水阁是长老院的一处凉亭。此时一名白发老妪和另一位姿容秀美的女子正
在其中对弈。棋手盘上落下的黑白子只有廖廖几手。

「竹儿。你对兴德殿的比试怎么看?」老妪问另一女子。

「嬷嬷。既然那姬武输了,就说明他并不能胜任皇位。还不如我朝仍由女皇
来统制。」她便是苦竹。而老妪却是魔云帝国的上任女皇姬婴。

「不。其实本阁夜观天象,这下任皇位就是姬武的。如今他被贬为宫奴只是
对他的一番磨难罢了。」

苦竹万万想不到姬婴会说出这般惊人的话来。

「可是。难道帝国的祖制是摆设吗?明明是姬武输了呀!」

「是。是他输了。而且他现在宫中也是受尽凌辱。可你不要忘了他的父亲是
谁。而且就连黛云也好似在配合他演这出戏。」姬婴高深莫测地道。

「难道那对男女想再竖造一个当年的庙战吗?可要是姬武受不了这般凌辱呢?
他们不是白费心机了。」

「呵呵。那就要看庙战有何手段了。当年那《神武韬略》你和黛云费尽心机
也没能得到的。若是想让我帝国日益强大,区区一个皇位又算什么?」

当晚。姬黛云下旨让胭脂去净房将猪武领回去。等到胭脂去净房一看,才发
现姬武竟真的把陛下用过的厕纸给吃掉了。那上面可是有陛下的屎,多臭啊!胭
脂真有种恨铁不成钢的气愤。

「走了,今晚接着给本姑娘做便奴吧。」或许是只给他喝尿都是便宜他了,
胭脂不禁想。

晚间的公主寝室也是灯火通明。偷跑过来的墨香向她禀报了白天的事,然后
又一溜烟地跑了。白天姬黛云看她的眼神有些异样,能早日靠上公主也算是为她
多寻一个靠山。

可姬果听说白天替她做厕奴的竟是姬武后,放声大笑。

「小候子。你说我那皇兄居然连我的屎都肯舐,他这不是贱又是什么。哈…

…」

在她身侧的床幔之间探出个男子的头来。这便是她私下养的面首兼谋士的小
候。小候本是神武国人。一年前姬果无意间外出踏青,正撞见小候和几个帝国平
民士子纵论国事。姬果便看中了他。而后她又女扮男装接触了几次,越发觉着小
候的才能出众。便动用她的私卫将其掳进宫来。起初小候也是抵死不从,可经不
住姬果的各种威逼利诱。

「到是贺喜公主了,您的继承权将越发的永固。」小候不禁献媚道。

「死东西,还不是你让我去皇兄那儿痛哭求情,否则在剑术上本公主又岂是
他的对手。」

姬果欢快的坐到床榻上,手已不老实的伸向小候的胯间。小候脸上却露出痛
苦的神情。敢情姬果正粗暴地揉捏着他的男根。

「小候子下面好象很软吗?如果不能快点硬起来,本公主也罚你替我舐肛。

嘻嘻。」

「公主命令焉敢不从,小候子舍命也要让公主快活。」二人相拥着倒在床榻
上……

镇北候府,庙战正向女儿庙灵面售机宜。

「爹爹,真要那么做吗?可这样对大哥是不是太残忍了。」庙灵此时一身的
黑色紧身衣。

「丫头,你懂什么?不如此为父怕武儿真的那一天受不了,自尽而死,可就
什么都晚了。他从小锦衣玉食惯了,可不比为父当年。」庙战不无但心地说。

「好吧爹爹,今晚灵儿便将《神武韬略》『忍』之诀传给大哥。可要对大哥
施虐灵儿怕做不来。」

「不如此怎能将功诀行开。要不是为父入宫不方便也不要你这丫头参与。你
只需将武儿看成是一般宫奴即可,再说以往你对那些下人的举措为父就不知道吗?」
在魔云帝国这样以女为尊的地方,堂堂镇北候之女凌辱几个下人又算得了什么。

「爹爹,哪有。」庙灵开口狡辩道。

「怎么对武儿是你的事,为父不管。可要是不能将『忍』之诀行开,则唯你
是问。快些去吧。」

姬武现今的状态很不好。因为他把厕纸给吞了,所以连胭脂奴都有点恼他。

晚餐的白面馒头自然也没了他的份。就连发溲的米汤里也被胭脂故意吐进几
口口水,而后要他喝完。因为有「魔神锁」的缘故,姬武到是很顺从。

在一只热气蒸腾的木桶前,胭脂奴褪去了全身的衣裙。露出羊脂般的绝美胴
体。姬武是她的「便奴」自要在一旁跪着侍候。想到姬武的种种不堪,似乎变成
了她对其施暴的理由。

「猪武,既然你连厕纸都吃。不如替本姑娘舐回肛吧。我猜你应当很喜欢那
里的味道。嘻嘻。」

听到胭脂的话,姬武连忙将脸凑到了她的粉臀上。粉红色的褶皱处充斥着少
女的汗臭和淡淡地「幽香」。原本胭脂奴以为姬武会排斥,却不曾想他还是将舌
尖触了上来。真的替自已舐肛了吗?他也不嫌那里脏。下午时记得在公用净房里
解过一次手,可急促促地或许没有擦拭干净。应当气味很浓郁吧。嘻嘻,反正这
猪武肯舐便让他舐干净罢了。

缓缓将玉臀压坐到姬武脸上,享受着胯间那舌头的侍奉。

「嘤。」胭脂奴不禁轻叫出声来。难怪那些女官们喜欢逼宫奴替她们舐肛呢。
端坐在人脸上的感觉很是强势。一个连拉屎的地方都肯舐的家伙,只会让人觉着
越发的轻贱。

「唔。」被胭脂奴的粉臀完全地压住,连呼吸的空间都不留半点。姬武终于
在她身下巨烈地挣扎起来。而胭脂奴好似非常乐衷于这剥夺与施与的戏耍之中。

「哈……」胭脂奴坐在姬武的脸上娇笑连连。

在宫墙与树木掩映之间,庙灵象一只蝙蝠无声的落下。因为宫内有镇北候的
人,所以庙灵能准确地找到胭脂奴住的院落。

当她看见大哥被一名赤身女子压坐在脸上,痛苦不堪的呻吟时。她还是有股
想扑进去杀人的冲动。可转念一想自已今日来不就为了让大哥练「忍」之诀吗?

既然这女子如此虐他大哥都能忍受,那岂不是不用她出手了。

「忍」之诀说穿了就是一段文字。只需用「传音入密」的方式就可念给姬武
听。不过难的是其中之受忍境界,连庙灵至今都无法完全领会。只有父亲庙战深
得其中奥妙。呀!爹爹当年修练此功时不会也是受尽凌辱吧?想到此庙灵不禁有
些脸红。

屋里的胭脂奴还不知她强坐在姬武脸上,会被庙灵看得一清二楚。折腾了姬
武一番,胭脂奴也有点腻了。自已肛间的秽物也让这家伙舐干净了,他也不嫌臭。
或许该象姬果公主那样逼他吃一回屎,他才会知道厉害。真是个天生的贱东西。
如果说原先还对他抱点希望,可现在看他如此逆来顺受的样子。自然也不用对他
客气了。

躺到热腾腾的木桶里,胭脂奴感到每个毛孔都是那样的舒畅。当然更舒畅的
还是心情,有一个「便奴」可以随时耍弄自然不错。况且他还是前皇子。

「愣着做什么?快点侍候本姑娘擦背。」

在胭脂奴的喝斥声中姬武跪到了她后面,用细麻布的浴巾擦拭起胭脂的后背
来。那动作要多细心就有多细心。弄破窗棂的庙灵居然在他脸上瞧不到半点受辱
的模样。天啦!这还是她那个以前贵为皇子的大哥吗?不行。看来他被这妖女奴
化的不轻呀。庙灵一咬牙,以指驭气将两道剑气分别击在了屋内二人的后脑上…

等姬武再次醒来时,发现他居然半躺在一树丛之中。一个蒙面黑衣人正站在
他面前。

「你终于醒了。很好。我们是不是该算算帐了。」竟然是名年青女子的声音。
又要算帐吗?那月烟要同他算帐,不但要他钻胯,还逼其舐她的臭脚。那浓郁的
脚臭味现在想来姬武都想呕。

「你这妖女到底想如何?」在胭脂奴面前因为有「魔神锁」的缘故,他根本
起不了反抗之心。可这陌生女子就不同了。

「妖女?你居然叫我妖女。呵呵。」庙灵听姬武如此唤她反而笑了起来。

「嘭。」一只黑色的剑靴重重地将他踏翻在地上。而后那不算很大的靴子便
如山一般压在了胸口。

「看来姬武皇子真是把以前什么事都忘了。我妹妹遭你轻薄就这样算了吗?」
庙灵说着脚下越发用力,踩得姬武连气都喘不上来。

这也是庙灵编出来的一个借口。帝国里那些皇室男子可没少欺凌那些平民少
女。她就亲眼见过。不过那男子的下场可很不好。暗地里被庙灵揍断了七、八根
肋骨。姬武以前的作派当然也好不到那去。用这借口好生凌辱他一番,等其快要
暴走之时再将「忍」之诀告诉他。就看大哥能领悟多少了。这也是庙灵勉为其难
想出的法子。

「我不知你在说什么,你妹子我根本就不认识。嗷。」但是乎庙灵根本不给
他分辩的机会,那剑靴又向上踏住了他的脑袋。

「你当然不识,因为你苦头还没吃够。」满是污泥的靴子踩开了姬武的嘴,
小巧的靴尖硬塞进他口中。这回庙灵可没象当初月茹那样只轻塞了一下,便即刻
抽走。而是将半只靴子硬挤进去。

「唔……」此时的姬武真是恨不能一口咬下蒙面女的靴子,但这么做的后果
只能是吃下更多的靴底泥污。

终于姬武忍不住开始还击了。他猛的抱住庙灵的一条腿试图将其掀翻在地。

可他却忘了因为服下「忘忧丹」,他的功力尚不及以往一成。庙灵的一条玉
腿仿佛重如山岳,根本就不是他能撼动的。

见姬武反抗了,庙灵到是很激动。只是让他吃泥是不是做的还不够狠呢?庙
灵可是亲见他被压在女人屁股下面的情景。

「哼哼,就凭你这少爷秧子也想扳得动姑奶奶的靴子。」庙灵脑中不禁浮现
起那个被她收拾过的男子,最后还不是被她打得跪地求饶吗。对了,就照收拾那
家伙的法子收拾大哥。当然她心里还是有几分内疚,但愿姬武不要怪她才好。

庙灵提起脚来,又对着姬武的肋部、屁股狠踹了几脚。

「现在是不是想起来了。」庙灵的靴子又移向了他胯间,而后踩了下去。姬
武的下体仿佛要被爆般地疼痛。如果任由她踩下去,或许会要了他的命。

「啊!不要。我想起来了。」姬武撕心裂肺的大喊。要不是庙灵事先在这里
布下结界,就姬武的惨叫声就能引来宫里卫士。

「姑奶奶说你们男人就是贱。说吧。想死还是想活?想活命的话就把你的裤
子给剥了,而后转过身去象狗一般地趴在地上。」

不知道蒙面女要做什么?可刚才胯间的巨痛还是让姬武不寒而粟的。

「嗯。」庙灵突然反身骑坐到了他的背上。对于首次看到大哥的后庭她也很
是兴奋,因为她也不是第一次这么干了。用一截树棍去捅男人的后庭。至少这已
经是庙灵能想出的对负男人最为残酷的凌辱了。

而可姬武此时内心却也充满了恐惧。被要求剥掉裤子,难道她要……姬武突
然想起在公主姬果那儿发生的往事。一名犯了错的男宫奴被姬果命几名健妇轮流
用木棒捅其肛门,最后令其至死的惨状。他不就轻薄了头上女子的妹妹吗?这么
对他不是比让他舐肛还要羞辱吗。姬武是越想越怕。

果然头上女子不怀好意的将手伸向了他的后庭。极度的惊恐中姬武想摆脱女
子的压胯,可庙灵早就知道他要挣脱般。突然反手拍中了姬武脑后的风府穴,顿
时他就感到全身动弹不得。

「嘻嘻。你就好生受着吧。」一小截木棍被粗暴地捅进了姬武的后庭里。令
他奇怪的是那木棍竟没有多少生涩,居然滑润地在他后庭里进进出出。这份屈辱
让姬武在庙灵身下不住的悲鸣……

「天地混沌之始,生万物。万物崛起之始,孕生灵。忍饥、忍寒、忍辱,始
从为之……」一段暮鼓沉钟般地文字突然出现在姬武脑际,如重锤般传入他耳中。
原先听任庙灵从后面凌辱的大脑此时仿佛也活跃起来。

「忍」之诀中的文字仿佛为姬武重开了一扇门。只要肉身不灭,忍饥寒、忍
凌辱,只需抱残守缺,锤练意志。那怕涅盘也可重生。

被庙灵用一截木棍捅进后庭百般玩弄,加上这几天来遭受的凌辱。反而令姬
武迅速地进入了「忍」之境界。

将「忍」之诀传音给他,并感受到姬武体内的气运变化。庙灵自然不会再玩
弄他。静静地站立一侧,等候姬武行功一周。而那「忍」之诀的文字此时却幻化
成一道道气流冲击着姬武的四肢百骸。同样也修习过「忍」之诀的庙灵也很清楚。
初听「忍」之诀。那些文字仿佛将你全身经脉疏通一遍,可日后再想有此气感便
千难万难了。

终于强大的文字气流还是将姬武直接给冲击的昏死过去。

等姬武再次转醒已是入夜,他仍旧睡在踏鞋板上。胭脂奴想必也已睡了。回
忆起刚才发生的一幕。一个声音将一段古扑的文字印刻到他脑海中。那声音现在
记起好似就是那蒙面女子的语调。对于女子能传他文字功法姬武心存感激,可采
用的方式就太侮辱人了。那女子不仅用靴子塞了他一嘴的泥污,甚至还用异物奸
污了他的后庭。可又为什么要传他那段文字呢?那文字竟然让服了「忘忧丹」的
自已重新获得了气感。唯一的遗憾便是那文字此时在他脑中变得极为模糊,仍凭
姬武如何努力也不能看清。自然更不会有昨夜令他仿佛全身功力失而复得的感觉。

胭脂奴的一只秀足不知何时挂在了床边,姬武几乎是不知思索地将脸靠了上
去。秀足上传来少女淡淡的足香。舌尖自然地伸出来,轻舐着圆润的足跟。那足
香带着少许热气,在姬武鼻间环绕。或许是认为这样还不够,姬武又将一颗颗足
趾含入嘴里。想用舌头舔舐上面的汗滴。只可惜胭脂奴脚上远没有月烟浓烈的脚
味。

「嘤。」姬武的舐弄还是将胭脂奴惊醒了。

其实昨天她睡得很晚。被庙灵击昏后她就倒在了木桶边。等醒来时却见一名
女子正抱着姬武走进屋来。那女子生得极美。但心肠却很是毒辣。不由分说捏开
她的嘴,硬喂了她一颗药丸。说那药丸是巨毒的「追魂散」,需要定期的服下解
药才行。否则会七窍流血而死。表示若是她将今晚的事说出去,则会毒发而亡。

当她问女子要自己如何对姬武时。女子则要她变着法子地凌辱于他,但决不
可伤其性命。

虽说后来女子走了,并说几日后会送来解药。可胭脂奴却猜想此女定是公主
那边派来的人。要她变本加厉地凌虐姬武,最好是将其虐傻了一般。宫中也不泛
有这类宫奴。他们就如傻子一样,只会惟命是从地听任主人的摆布,而不敢有怨
言。这样她那继承权就越发的稳固了。如果可能她倒想尽快通知她弟弟,最好还
是快点把姬武弄出去才好。凭镇北候的势力想来并不难吧。过些日子等宫里的人
渐渐淡忘了姬武时,哪怕弄个长得像姬武的男人冒充都行。就这样胭脂奴胡思乱
想着睡去了。沉睡间她好象做了个梦。梦里的她仿佛又回到了五年前在家中做小
姐的日子。山娃是她家里的小男奴。没事的时候她就喜欢欺侮山娃。现在的她好
象就正把一只汗味很浓的脚伸进山娃嘴里,并用脚趾拔弄着山娃的舌头。山娃舔
着她的臭脚,脸上还要露出讨好的神情。那种高高在上的快感让她咯咯笑个不停
……

可当胭脂奴睁眼一看到那青色纱帐,她才知道是自已做了个梦。而在梦里替
她舔脚的应是醒来的姬武。那女子要她对姬武狠点。唉,为了解劝药也只有委屈
他了。但愿不要真被自已给虐傻了才好。

「猪武你这狗东西做什么呢?」胭脂奴的赤脚重重地踏到姬武脸上。

「啊!胭脂姑娘。对不起我看您的脚太美了,所以忍不住就……」姬武跪在
床下答道。

「我的脚美是吧。那就就脚好好给你亲热亲热。」胭脂奴说完提脚对着姬武
的脸开始扇起脚耳光来,而且一下比一下重。

「躲什么躲?跪好了,好生受着。」对于被她踢得东倒西歪的姬武她很是不
满。

被胭脂奴的脚掌一下下地抽在脸上很痛,一股油然而生的屈辱感突然出现在
姬武脑中。那段印刻在脑中的文字好似也清晰了些。难道这文字功法非要受辱才
能显现吗?

而胭脂奴看到傻了般的姬武更生气了。

「狗东西。爬到床上来仰面躺着。」对于洗浴前坐在姬武脸皮上的感觉很是
令胭脂奴兴奋。这回没那女子阻拦,就让姬武再好生闻闻。

「噗。」刚坐到姬武脸上,不知怎么胭脂奴竟然放了个「矢」。惹得她差点
笑出声来。反正是坐在猪武脸上,怎么折腾都没关系。

充满了少女幽香的玉臀压坐下来。姬武的确嘴正贴在胭脂奴的幽谷上。

「把你的狗舌头伸出来好生替我舔。那里的玉液可是你最爱喝的。」胭脂奴
不无骄傲地说。

埋首在胭脂奴臀下,鼻端闻到浓郁地少女体味。脑中的文字流竟也缓慢的蠕
动起来。姬武不禁有几分窃喜。

头上的胭脂奴自然不会知道姬武的变化。只是觉着胯间的舌头舐弄的越发卖
力,仿佛要钻进去啃食一般。在她心里更是觉得姬武的轻贱。既然他喜欢这样被
自已玩弄,就不要怪她了。胭脂奴开始用幽谷在姬武脸上摩擦起来,挺直的鼻梁、
肉乎乎的嘴唇、活泼的舌头无一不成为了她的淫具。

胭脂奴在上面玩得快活。可下面的姬武却连呼吸都不能了,闻到的都是略带
臊腥的气息。咸腥滑软的幽谷完全覆盖住了口鼻。他开始在胭脂奴胯间挣扎。但
已经玩疯了的胭脂奴又哪管这些。在她脑中此时仿佛骑在一匹马上,虽说颠簸。

可心情却无比的舒畅。大量咸腥的玉液也流进姬武嘴里。强烈地窒息感让他
生出濒死的感受。文字流到是在体内越转越快。可生的欲望还是占据了上锋,姬
武猛得推开了脸上的粉臀。胭脂奴竟被一下子推倒在了床上,额头撞到了墙壁。
很疼。

「狗东西。竟然敢推主人。」被从性欲的颠峰推倒,胭脂奴的恼怒可想而知。
她复又骑到了姬武身上,而后抬起手臂来回扇起他的耳光来。

「啪啪。」是毫不容情的打法。

因为文字流功法消失,姬武体内功力极少。被胭脂奴壁头盖脸一顿耳光下来,
连半边脸都肿了。

或许是打累了,胭脂奴这才停手。看到姬武猪头般的一张脸,她又笑了。笑
得是那样的灿烂。因为胭脂奴突然生出了个绝好的惩戒姬武的主意。

胭脂奴平日用的净桶就在小牙床的后面。胭脂奴此时又躺上床睡了。而姬武
却被要求把他的脑袋伸进胭脂奴平日用的净桶里,好好闻闻其中的恶臭味。因为
胭脂奴也嫌净桶中的气味难闻,于是她又把净桶的盖子套到姬武颈上。不仅如此
她甚至还翻出一床旧被彻底的盖到他头上。这下姬武是连人带净桶全都封到了被
子下面。胭脂奴还告诫说:若是敢弄翻了净桶,就把他拖到出去让外面的宫奴们
轮流用他的嘴方便。

净桶中的便溺其实并不多。可常年用下来其中的臊臭味光闻着就令人窒息,
不要说把整个头颅埋入其中了。姬武在胭脂奴的淫威下虽说照办了。可这滋味真
不是人受的。等被子再盖下来。姬武甚至怀疑会不会被活活熏死。就在他异常难
受的时候,那文字流功法居然又在他体内运转起来。这是什么破功法?难道非要
闻着别人的屎尿才能运功吗!好在姬武骂归骂,可也不敢浪费了这大好的机会。

抱圆归一。一边闻着鼻端恶臭的屎尿味,一边任文字流功法在他体内慢慢蠕
动起来……

莫叶城是连接魔云和西楚间的一座小城。原先是西楚国的城池。而今却被正
被魔云国的军队攻打。事情的起因竟然是莫叶城县令的儿子张松强行奸污了一名
魔云国边戎营里的女兵艾丽。莫叶城里也有不少女人,可张松偏喜欢象艾丽那样
的女战士。与楚国女子娇小清美不同,魔云国女子生得高大艳丽。在魔云国边戎
将军辛虹得知此事后,第一时间就向莫叶县令张纪年要人。但张松毕竟是他儿子,
又岂能把儿子交由这些女人处置。于是断然回绝。

魔云帝国的强大张纪年此刻才深深地体会到。边戎营的兵士只有300人不
到,可就偏偏这300人只两个时辰便攻破了莫叶城的外城。那些楚国男兵在高
大的魔云国女兵面前几乎没有多少抵抗力。特别是那位辛虹将军。挥动着一柄巨
剑,不知有多少楚国兵士倒在她剑下。又一颗男兵头颅被辛虹一剑砍下,腥红的
血喷溅地很高。张纪年站在城墙上看到,差点呕出来。

「大人,快走吧。下面的兵士可挡不住多久。」是张纪年手下捕头殷实。

西城外。张纪年和儿子张松在一群人的簇拥下快马飞奔。魔云国一般不对女
子下手,所以夫人和家丁坐辆大车跟在后面。

从莫叶城往西是片山谷,串过此地便上了西楚国的官道。只需跑上几十里便
是西楚重镇洛兴。那里有楚国重兵把守,想必魔云国那点女兵也不敢轻易去攻。

山谷此时很是荒凉,只有十几骑马扬起的灰尘。

眼见通过山谷有望。张纪年顾不上双腿内侧的痛楚,大声地叫唤着手下人快
冲过去。

一袭灰衣突然出现在谷口。那是一个女子,手持着一根青竹。

「你是何人,快点让开去路。要不然纵马踏死你本官可不管。」见拦路女子
是楚国人装扮,张纪年没有太在意。而后面的张松却一眼认出了灰衣女子竟是莫
叶城「飘花院」的头牌诗柔姑娘。

「你不是『飘花院』的诗柔吗?快点让开。莫要被马踏坏了娇滴滴的身子。」

「飘花院」一众男人都知道。听说被一个婊子拦住去路,一个红脸捕快道:
「这么标致的粉头,还不如同大爷我天为被、地为床成其好事吧。」众人听得俱
大笑起来。

「唉。原本妾只是想拦下县令大人和公子。既然你们这么急着想去投胎,就
莫要怪妾身了。」诗柔姑娘淡淡地说,绝美的脸上仿佛带着一丝忧伤。

一袭灰衣突地尤如一柄利箭猛地刺出,红脸捕快的喉头出现一个血窟窿。而
做完此事的诗柔复又站回原地,只是她手持的青竹前端多了少许血渍。

见灰衣女子这般狠辣,其它几名捕快忍不住手持刀纵马剑扑了上去。但就在
张纪年父子眼皮底下,那诗柔只几个起纵。手上青竹便逐个在五名捕快身上、头
上留下几处血洞。包括捕头殷实在内无一不命丧九泉。

「唉。花了我五息时刻,看来还是慢了。」击杀六名捕快居然还抱怨时间短
了,张纪年父子却吓得差点从马上载下来。要是这女子要杀他们岂不是轻而易举。

「你……你到底要怎样?」张松问话的声音都发颤了。

「哦。我只需拦住你们父子,等边戎营的姐妹们过来接手即可。」杀人在她
眼里好不在意,仿佛也只是做了件微不足道的小事。

「这位姑娘。本官算求您了。本官给你大量的金银,只求能饶过我们父子性
命。」张纪年竟下马跪在了诗柔面前。

「要你性命?那道不会。不过你儿子就难说了。」诗柔得到的情报也只需是
协助拦下张纪年父子即可。他们的死活诗柔自是不管的。

远处又扬起一片沙尘,四、五匹马由远及近。正是边戎营的几个女兵。

「蓝蝶姑娘,你终于拦住那狗官父子了。辛将军还有些担心呢。」头发有些
微黄的女子下得马来说。

「就他们?」诗柔嘴角泛起一丝不屑的笑意。

几名女兵想将死狗般的张纪年父子架上了马,张松似乎还想挣扎,却被黄发
女子一脚给踩在脸上。

「狗东西。要不是你奸污了艾丽,也省得我们大动干戈。等会回边戎营有你
受的。」黄发女子恨恨得说。要不是将军吩咐要活的,她现在就想一脚踏碎张松
的脑袋。

「队长。我们边戎营可是很久没做『人棍』了。这小子若是做成『人棍』到
也不错。」另一名女兵接口道。

两天后在边戎营的营地里多了一根「人棍」。这便是张松的尸身。全身赤裸
不说,在他的肛门里还被插入了一根木桩。虽说他已经死了,可只要看到他的样
貌,就知道他在死前遭遇了怎样的酷虐。全身上下到处都是殷红的血渍。特别是
嘴里还含了块血淋淋的东西,那是他的生殖器……

张纪年到是苟活了下来。不过日子也很不好过。辛虹直接将他贬为了营奴。

每日的工作便是侍候数百名边戎营的女兵。女兵们可不管他是不是以前莫叶
城的县令。往往稍有不满扯过来就是一顿踢打。而吃到的也只是浸透了女兵尿液
的干馍。张纪年每日活下去的希望便是盼着有一天洛兴的大军能早日来解救他。